论文“论热子的存在及其意义”作于1973--1975年,那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特殊年代,为了反映当时实际思想状况,除了有少数地方改动外,基本保持原来的面貌。读者会发现该文章中的某些概念的用词与现在有关“斥力子假说”的文章中的用词有些不同,主要有两个方面不同:
第一个不同,当时我把普朗克量子称为热子,因为在七十年代我写这篇文章时,首先的感觉的是把热和能量,普朗克量子联系在一起。“斥力子”名称是在90年代以后才改的。主要是因为“热子”容易和物理学历史上的“热素”混淆起来,而且斥力子能够把排斥力更明显凸现出来。
第二个不同,就是在“热子”的文章中,我不但研究了运动学方面的问题,而且还对热子和热的关系谈了一些,这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问题,但是我没有展开,想留在以后再去进一步研究。可是在“斥力子”的文章中,对热的问题,我就几乎没有谈到,重点都放在运动学上了 。
这些只能看作是我思想的前后的发展吧。其中的许多观点早在68——73年我在青海高原搞野外工作时就产生了,特别是让我在那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放牧牦牛时,给我带来了无限的想象,看着被阳光激活的大草原蒸腾向上,我仿佛看到无数个精灵在欢歌跳舞,飞向蓝天,就是在那激动的时刻,使我产生了“万有斥力”的想法。一直到我74年回上海治病疗养期间才有时间把它们陆续写出来 。由于论文中的观点涉及的知识面较广,有些观点至今还没有来得及展开研究,正因为本文中的观点都是我的基本思想。对斥力子理论来说很重要,所以把该论文仍然附上。至于那些留有原始公章的退稿件,只能作为将来需要时的原始凭证了。
应该感谢我的老师张瑞琨先生,他是著名的理论物理学家、哲学家,又担任过华东师范大学校长。我最初同他认识是在77年,他在华东师大自然辩证法研究室工作时,当我拿着这篇论文找他请教时,我是有点战战兢兢,不敢相信自己会得到什么答复。但是,过了两个星期左右,我收到华东师大的来信,其中有一张纸,是张先生对论文提出的许多具体问题的看法,尽管有些地方我们的观点有很大分歧,可是对我来讲,却是很大的鼓舞。在以后,也是张先生的促成,我考取了华东师大自然辩证法的硕士研究生。
我曾经多次把这些文章寄给国内的几家著名的杂志社,但是等待的都是一次次退稿信,有的则干脆不理采,稿件也不退。以后,82年研究生毕业以后,由于一些不公正的遭遇,把我分配到浙江临安林学院,我不愿意再过长期与家人分离的生活,所以没有去。有关领导指责不服从分配,扬言要取消我的研究生资格,并且通知我原单位停发我的工资。我被迫流浪社会,靠摆地摊,马路边替人修理自行车,倒卖国库券等维持一家生计。一直到84年进上海科技管理干部学院当哲学教师。不久,我兼任学校四方公司总经理,又开始被事务纠缠。这项研究曾中断了很长时间,岁月和我的青春被无奈地消磨掉了。
当我什么职务都没有后,我开始想安心教学了。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几个同学和朋友的猝死提醒了我,恐怕这些思想和稿件也只能跟随我到上帝那里去了。多亏现代科学技术创立了一个网络时代,从此每个人可以自由平等地讨论学术问题了,我建立了自己的“斥力子假说”网页,把这些被“学术权威”封杀的文章放到网站上来发表。
可是也不太平,我的网站经常受到攻击,包括其中的一些公式被篡改 了,或者就是打不开了。我的网站名称被迫换了几次。后来得到热心人的帮助,网站终于建立起来的。很快,就有许多国内外的著名网站主动与之链接,我突然感到一个真正的百家争鸣的时代到来了。我只是希望在有生之年,把这些思想能留给社会、留给科学,至于对它是否能有一个正确的评价,也许不一定我能看到的了。但是如果它能对以后的社会和科学发展起到一点作用的话,那就了却我的心愿了。
2001年1月26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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